地聚集的州县进行清查,果如我们所料,查出了大量的私瞒土地,偷漏田税的情况,个别竟还有巧取豪夺,抢地侵地之举。作假的账本、当地农民的口供还有土地的核算一干证据我都已经搜据全了,我担保,礼部尚书何文境,侍郎邹文寓、柴静让一干热,都逃不掉。” “好,”顾望之一拊掌,“先来个杀鸡儆猴,我倒要看看今后那些个世家大族谁还敢在动歪心思。” “你也先别急着高兴,”袁继鹏喝了一盏茶,又道,“此次清查困难重重,这半年来,先不那些个地主豪绅百般刁难,便是赫连玦便遣人来刺杀了十余次,若非由季阳和太子的暗卫在,我怕早就命丧黄泉了。” 沈景轩动了动胳膊,冷笑道“赫连玦养的冉底有几分本事,江州船上竟派了人在水底伏击,夜袭我们的船只,死伤了不少人。” “你们可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