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刘二笔好几把,也没争到这个位置,只能恨恨地说:“老刘,我堂堂九门提督,到哪儿不是主位?这又不是尚书位子,你坐这么死,有什么用。” “嘿,真要是尚书位子,老子还不要呢”,说着刘二笔把身子一挺,猛地拍桌子叫到:“刘疾修这个老混蛋终于滚蛋了,解气,兄弟们。” 胖子咕哝到:“哪有这么说自己爹的。” “我爹?屁。我三四岁他就离家,我娘死在乱军之中,他去找他的仕途和荣华富贵,就别想我再认他。今天咱开心,不说这些丧气话。齐铁柱,你喝酒啊。” 被点名的齐铁柱一身便服,正襟危坐,转着手里的酒杯说到:“他辞官也不光是因为中洲大比和半尺观的事儿,我觉得他早就志不在朝堂,也不愿意和常平争这个宰相,所以才故意出的乱子。为官三思,他这是明明白白的思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