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与兴奋。 飞行的方向和度并不由他把握,他只要负责站稳就行了。张赦就这么紧随在这位李道长身后,感受着冰冷而清新的晚风拍打着面庞,将衣袍吹得猎猎作响。天色很暗,月亮被藏在还未散去的阴云后,只透出一点朦胧的亮轻柔的落在覆盖了连绵峰峦的雪面上,使得整个视野都比寻常黑夜明亮不少。 “道长,这能飞的是什么符箓啊?”他张口,顶着喝一肚子风的风险高声道。 李梦生飞在他的前面,腰杆挺得笔直,张赦只能看到对方挺拔的背影,以及飘飞的长和衣摆。 “纸甲马。”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总是冷着脸的道长居然理他了,虽然他并没有回头,词汇的声音也是被高空肆虐的狂风吹到了他的耳朵里。 作为一个扎纸匠,张赦自然知道纸甲马是什么东西,然而这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