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贤看着站在手掌里的吕兔,很想现在一把掐死这玩意儿算了,但他这人天生心软,有次去饭馆吃炖鸡,结果听到老板杀鸡时的鸡叫声,硬生生把饭钱给了却没有吃饭。
后来搞得一个屠宰场死活要搬迁到郝大贤家附近,要不是刘大妈出面,郝大贤就完了。
犹豫了片刻,郝大贤终究还是没把吕兔怎么样,不但好声好气的把板砖劝下来,还给它用家里多余的被子蓄了个窝,哄它去睡觉了。
把这位小祖宗弄着之后,郝大贤马不停蹄的冲出门去,他要看着点灵蓁子,可千万别在幼儿园闹出什么大事儿来。
因为这座城市地处偏僻,而郝大贤居住的街道更是在城市的最边缘,所以每天在街道上出现最多的,就是老人。
见到平时不怎么出来的郝大贤竟然来街上遛弯了,众多老住户都笑眯眯的打招呼。
郝大贤应和着众人的热情,顺便打听了一下幼儿园的所在,结果得知那幼儿园在街道尽头的风电塔下面。
风电塔,一个源自二十年前的老物件,大概五六米高,三扇大叶子已经只剩下一个,转都转不起来,只能跟钟摆似得垂在上面晃悠。
别说,晃悠的还挺有规律,每次晃悠的频率不超过四十五度,而从左到右晃悠一次需要十五分钟,当初年幼的郝大贤为了研究这个规律,枯坐在风电塔前好几天。
结果差点被热情的刘大妈当成小儿痴呆,给送进医院接受强制治疗。
郝大贤的思绪在走近那个熟悉的大叶子前迅速清醒,然后目光转向风电塔下面,原本是风电塔守塔人居住的院子,现在被改成了幼儿园。
因为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儿,郝大贤对院子很熟悉,进去后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教室,然后他就傻眼了。
被作为教室的是曾经摆放风力发电各种宣传画的图书室,郝大贤一进门,就见到灵蓁子盘腿坐在一张桌子上,闭着眼睛一副道法高深的模样,而那些孩子也有模有样的盘膝坐在地上。
更让郝大贤难以琢磨的是,旁边刘大妈等几个中老年妇女,也坐在角落里,庄严的闭着眼睛。
“大妈,刘大妈,你们这是干啥呢?”郝大贤溜到教室角落里,悄悄问道。
刘大妈疑惑的睁开眼睛,见到是郝大贤,立刻对他说道:“贤子,你这妹妹可真是太厉害了,不但道法高深,还相当精通养生,难怪能烫那么多疤!”
郝大贤:“……”
虽然有心提醒这些人灵蓁子是来教文化知识的,但郝大贤见这些大妈虔诚的样子,干脆摇摇头,心说自己就别纠正了,只要不出问题,管她教的是啥呢。
至于那些孩子,其实他们的家长也不需要自己孩子在这里学到什么,只是把这里当成托儿所了。
郝大贤在确认没有问题后,又小心翼翼的溜出去,然后站在幼儿园大门口发愁。
这以后可咋过啊,家里本来就掀不开锅了,现在又来了两张吃饭的嘴,反正郝大贤是不指望这一人一鼠在这里住能给钱……哦,是一仙一鼠。
想到家里不但多了两张嘴,而且只要她们身份一传出去,就能引发恐慌和科学家切片,郝大贤心里就忍不住一阵阵堵得慌。
憋屈归憋屈,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赚钱,郝大贤决定先回家把自己的小说更新了去,顺便看看刚才那个震惊的标题,有没有啥利用价值。
郝大贤溜达回自己的二层小楼,先去看了一眼正熟睡的吕兔,确定他没继续耍酒疯,这才去了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