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料到今日情形,她当日的举动估计让师父气了许久。 她静静地跪在原地,太阳西沉,夜幕降临,唯有天边几颗零星的星星作伴。 林知就这般跪了整整一夜,没有移动过分毫,直至第二日晨芒乍现时,她发丝上已沾染了不少露水。 远处那扇紧闭的房门终于“吱呀”一声从内打开。 独孤离看起来沧桑了不少,他将双手背在身后,木着一张脸,望着远处渐渐升起的朝阳,没有朝林知望来一眼。 仿佛他现在打开房门,只是为了呼吸清晨新鲜的空气。 林知望着他蓄满胡须的侧脸,眸光暗了暗。 从前师父虽不注重衣着外貌,却总是干净整洁的模样,从未像今日这般不修边幅。 只怕在她入塔的这些时日里,他在外也受尽了煎熬。 林知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