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即使一夜过去,药效已经消散,可柳箬宜下药太多,身体还是有些发软。 等到了浴室,我利用水声遮掩,发了条语音。 【喂?我是柳箬宜,我这里有个瓜,过半个小时带着记者来帝都酒吧顶楼。】 发完语音后,看着对面比了个ok,我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走到床边,看着那熟睡中的男人,昨晚的狂热消散,此刻只剩下静谧。 我的手指不自觉的抚摸上他的唇瓣,对于谢兆远的记忆,我只停留在那晚。 柳家的说辞是我醉酒和一个男人一夜荒唐,而我精神崩溃,想要打掉孩子,却被一家子阻拦,甚至被冠为疯子。 也许是我的力气稍微大了些,谢兆远微微皱眉,那双浅褐色的眸缓缓睁开。 对比我的惊慌,谢兆远倒是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