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领着沐浴完的她在山里穿梭,微风吹拂而过,为她添了一起清凉。
早上吃饭的时候,她见期宴的脸色便好了不少就放心地把他扔下,去后山泡了汤池子。
临走的时候又给他泡了一壶药水。
“慢一点,小火。”
看着活泼的小火,她笑着说。
她觉得这件事之后期宴应该觉得她是一个非常靠谱的人了,她可以留在这里混吃等死的几率大大提高。
山林郁郁葱葱,到人腰高的灌丛里长着茂密的紫色果实。
看着那些果子阿庄有点口馋。
刚要摘下一颗送入嘴里,就被小火拉住了裤脚。
她不懂小火是什么意思。只见它从下面的灌丛咬下了一颗果实,吐在地上,嗯用小爪子狠狠地踩了几下。
阿庄这才明白,小火这大概是不让她吃。
她讶异于小火的动作,蹲下身揉着她的脑袋。
“小火好聪明。”
它眼睛眯起来,歪着脑袋,喉咙里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小火领着她来到了另一处结有果实的灌木丛,这处比刚才的林木矮了着,果实是黄亮亮的。
见小火吃了一个,阿庄就放心地摘了一手。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爆开。阿庄眯了起眼睛。
她吃得不少,几乎把结出来的吃了大半,最后她又抓了一小把,打算带回去给期宴吃。
等阿庄走后,期宴把她弄出来的水喝的一干二净。他的病没什么加重的情况,但是还是尝不出来味道。身体仍然也是有一些燥热。
从小到大,他没生过几次病,有时候一些苗头也通常被师父扼杀在萌芽。
不然他不会把这种从心底滋生的痒意的燥意误解成等同于烧带来的热。
他在榻上躺着,昏昏沉沉间他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女孩雪白的肌肤。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不同于他闻过的任何一种草药。
指尖的细腻如同美玉。
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