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下颌线。 温岁头一回感觉他倾覆下来时身上携带的酒味还挺好闻,又甜又腻。 不过开着灯还是有点羞耻,毕竟到时候什么都能看得见,开始前她胡乱用手按了关。 房间很安静,有空调冷气吹出的呼呼声,混杂着屋外海浪拍岸的声音。 后来逐渐变得杂碎起来。 他喜欢先吻她,调起她的感官,熟练融会贯通她所有的敏感点,多少年不碰都不会忘,所以很快就准备充分。 大概三年或者四年没有侵入领土,一时的不耐令温岁有些失语,他极其耐心地重新开垦。 直到再度适应暴风雨才倾势而下。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绞卷,熟悉的嘶鸣,他轻声安抚,留下农民播种的痕迹。 一滴汗顺着喉结滚落,隐入腰腹不见,他亲吻着她,感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