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房五房的人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到这场闹剧。
虞非晚:“既然如此,那便由祖母定夺吧。”
球被顺势踢到虞老夫人面前。
虞老夫人只觉得头疼,气急败坏的低呵:“好好地一家人,为了点身外之物,这都闹成什么样了?”
赵氏那些小心思她如何看不出来。
但是。。。。。。
她扫了一眼虞非晚,沉吟几秒后亲自把赵氏扶起来,轻柔的拍拍她的手背安抚她:“她一个小辈说几句胡话你何必往心里去?你是家里的大功臣,这家里谁敢说你半句是非?这家你就放心的当下去,只要没有我开口,我看谁敢越过你去?”
她是在安抚赵氏,同时也是在给虞非晚施压。
是以,安抚完赵氏后,她转头就冷了脸,轻声呵斥虞非晚:“你也是胡闹,你出去打听打听,哪个勋贵家里是没有出阁的女儿掌家理事的?”
赵氏心中得意,暗中得意的向虞非晚挑衅。
“祖母教训的是,刚才是孙女唐突了。”
虞非晚从善如流,眉毛都没皱一下,乖乖道歉。
不等虞老夫人的脸色好转,她又接着解释:“三婶管家有功,我自然万分佩服,只是。。。。。。我父亲去世,过了这么多日我连他给我留了什么东西都不知晓。前些天进宫的时候皇后娘娘还问了我这件事,可我却支支吾吾答不上话来。”
也不是只有赵氏会哭。
这些日子和一众别有用心的人周旋,她早就练出眼泪自由的本事了。
话到伤心处,她抹了抹眼泪,伤心的抽噎:“三婶待我的好我都清楚,我会提出这事并非想要指摘三婶管家不当。只是我害怕万一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去,那些不知内情的外人会误会三婶,说她想要侵吞大房的家产,苛待于我。”
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她侧身捂着脸嘤嘤哭了起来。
虞老夫人眉眼间闪过一抹薄怒,眉心突突直跳,想要厉声呵斥她闭嘴,但她还没说出口,边上沉不住气的赵氏就目眦欲裂的低吼:“虞非晚,你绕这么一大圈,总算露出狐狸尾巴了,你想都别。。。。。。”
“她说的也有道理!”
赵氏的话还没说完,刚才还阴沉着脸的虞老夫人突然打断她的话:“人言可畏,我们虞家在京都有头有脸,断不能传出这等荒唐之言被人戳脊梁骨骂。待会儿回去后你就把账本找出来,和三丫头一起对好账。你大哥拼搏了一辈子才挣下这份家业,他就留下这么个女儿,可不能让三丫头受了委屈。”
赵氏鼓着眼,模样滑稽的看着虞老夫人,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混乱。
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大哥又不是婆母的亲儿子,她为什么要向着虞非晚?
边上四房的李氏闻言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