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来两碗面。”
“好嘞,二位稍等嘞。”
他一只手支撑着靠在桌上,另一只手则放在下巴出,笑着凝视着司音音。
“阿音,我方才失态了,抱歉。”
司音音听着他说这话,根本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带着一种戏谑的口吻。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她转过头来生气的说道。怒视着池易。
“二位,您的面来嘞!”老板将两碗香喷喷的汤面放到他们面前。老板是一位约莫四五十岁的男人,看起来很和蔼可亲。
他看见面前的两人,笑着说道:“这位公子,莫不是惹得您娘子生气了?您还是多哄哄她吧!”
“大伯,您误会了,我不是他娘子。”她听闻后连忙解释道。
“我知道,你们小夫妻闹别扭很常见嘛!”
“哎呀,不是…”她一脸焦急的解释着,池易则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得嘞,我就不打扰您二位了。”说罢,老板就笑着走进了厨房。
她索性不解释了,越说越乱。
“好了,快吃面,再不吃,面就凉了。”
说着,他将一碗面放在她面前。面的香味飘过,她想吃面。生气归生气,可还是肚子重要。
于是,她就端起面吃起来了。一会儿,她就吃完了。看她的样子,显然还没有吃饱。他笑了笑,“老板,再来一碗。”
“得嘞!”
夜色镀上清冷,他的心头似火一般热烈。
“属下参见帝姬殿下。”
寒月和冷曦跪在地上恭敬的对着薄纱里面榻上的女子复命道。
“起来吧。”
帷幕后面传来漫笙慵懒的声音。
“啧啧,是漫笙殿下啊!”姒浅提高声音对着漫笙说着。
“姒浅小姐这一路可还好?”
“本小姐自然是好得很!”
“哦,如此便好。”
姒浅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脸的不屑看着帷幕后面的漫笙。
“寒月。”
“属下在。”
“将姒浅小姐带去休息,这一路颠簸,姒浅小姐并且有伤在身。不可耽误休息。”
“是,属下遵命。”
说完,寒月便带着姒浅到了一间住宅。
“姒浅小姐,您的住处到了。”寒月低,温和的说道。
“呦,怎么不见你今日的嚣张呢?对了,你不过就是下贱的奴才罢了,狗还是怕主人的!”
说完,她冷笑一声走进了房间。只留寒月一人在风中凌乱。她紧握拳头,头上的青筋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