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弓藏,更何况其麾下武将青黄不接只得依仗咱父女,日久,人心所向,有何可愁。”我也暗暗催动踏雪,不肯落后。 “为何你不是男儿郎啊?”一声轻叹随风消散,但又轻轻钻进了我耳中,我只做没听到,一挥鞭闪过了阿爹,并飞速向前奔去,面上的那点情绪瞬间被风吹散,换成了赛马赢过阿爹的喜悦。“阿爹,彩头!”“拢共那点东西,净到了你手里了。”我爹笑骂。 回城后,我收到了彩头——一杆银枪,阿爹给我准备的及笄礼,名师锻造,比军中使用的稍重,但极称我手,高兴得我立马赐名凌虚,只要去营中就不离手,见人就显摆,你怎么知道我爹送我这杆银枪的,气得同僚纷纷找我爹告状。 半月过后,军备齐全,英王下令发兵晋州。为照顾步兵及粮草一路缓兵前行,两日后上午,我部前锋营远远望见秦晋边界云襄城城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