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许月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刚一扭头,麻袋兜头而下,把她罩的严严实实。
“来人啊,快来——”
江姝柠一棍子下去,耳边立刻清净了。
旁边,梨儿也如法炮制,踢了脚昏死过去的春桃。
“呸,让你找人绑架我,这些落到了我手里了吧,看我不打死你!”
江姝柠抽了抽嘴角,不放心地问了遍,“我教你的打人方法记住了吗?”
身体不留无青紫痕迹,里面却疼的要死。
得让许月茹有苦难言,吃了这个哑巴亏!
梨儿点头如捣蒜,“咚咚”几棍下去,那叫干脆利落。
“小姐您看,奴婢记性好着呢!”
江姝柠哭笑不得,给她竖起了个大拇指。
很好,掌握住了力道的精髓。
这个地方还未出林荫小筑,虽然偏僻,但难保不会有人巡视。
主仆二人打的起劲,势要把今天晚上受的惊吓讨回来。
长宁公主担忧魏子宸,人散后留萧承渊说了会儿话。
“他如今也就能听得进你的话了,你帮我多劝劝他。”
好话赖话都说说尽了,还能怎么劝?
如今也只能看今晚这“猛药”管不管用了。
萧承渊没和长宁公主说这些,怕她
一心疼,跑去哄魏子宸,那就白费功夫了。
他嘴上应和着,寒暄了两句后道:“……皇姐这些日子忙着准备家宴辛苦了,时辰不早了,您早些回去休息,若无事的话,臣弟就先告辞了。”
皇家的血缘关系本就淡薄,长宁公主与萧承渊虽是姐弟,但毕竟不是从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并没有多亲近。
驸马故去就相当于家里的顶梁柱塌了,她们母子两人没了依仗,势单力薄,在这天子脚下谨小慎微地活着。
什么林荫小筑清幽雅致,适合魏子宸养病,都是说辞。
住在这里不过是为了“避世”,与那些达官显贵少些往来,让皇兄放心罢了。
面前这个皇弟的性格她再清楚不过。
狠辣无情,矜贵孤傲,杀人不见血,是个实打实的狠角色。
若不是魏子宸,他们姐弟大概不会有什么往来。
无论何时,孤儿寡母,背后有个靠山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