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棠下意识地要去遮身体的重要部位,低头看见水上漂浮着绵密泡泡和玫瑰花瓣。 即使是这样,被一道灼热视线一直盯着,她仍旧觉得不自在,又将身体往下滑了些。 沈靳屿气定神闲地走了进去,摘下腕表放在台上。 “不是爱看吗?今晚让你看个够。”他边解衬衫扣子边说。 季清棠咬了咬牙:“你有完没完?” 沈靳屿脱掉了衬衫,偏头瞥见了季清棠扔在架子旁的吊带黑裙,轻嗤一声道:“我还以为你穿着睡衣就出门了。” 靠!这个沈靳屿真是得寸进尺! 这架势是快要限制她穿衣自由的节奏了! 不能忍!忍不了! “你是眼瞎吗?管这叫睡衣。还是说沈总思想迂腐保守到都要限制我穿衣自由的地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