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我,问道:“陈大人何出此言?” 我立马找补:“容下官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太医院早已宣判陈策士之病无可医治,贵国陛下如此执着于此,难道不是犯了疯癫之症吗?” 未等他说话,我继续道:“贵国陛下如此深情,下官甚是佩服。可若是贵国陛下这就将下官迎进宫中,那陈策士醒来该如何想?到那时下官又该何去何从?那用来当做聘礼的两座城池,里头的百姓又该如何想?贵国陛下若是这些都不在意,下官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不与傻瓜论短长,我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还执意要娶,那就真是……愚蠢。 凌衡渊看着我,不知是不是被我气到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彻:“陈大人还真是口齿伶俐。” 我:“一般一般,北阴第三。” 秦彻:“陈大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