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温酒儿有一点伤痛,他就紧张得不行。 之前在信上说得那么严重,结果到现在还没走。 南云景就不怕温酒儿有个好歹? 不过看他的样子,这三天他过得很不好。 他头发凌乱,衣服褶皱,身上还散发一股莫名奇妙的味道。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上去狼狈极了。 我跟薛睢一出现,他的目光就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 最后定格在我脖颈间。 大概是看见我脖颈间还未消失的红痕,他脸色骤然煞白。 踉跄一步后,他声音嘶哑,“你们圆房了?” 这话问的,我跟薛睢是拜过天地的正经夫妻,圆房本来就是夫妻间该做的事。 所以我跟薛睢圆房不是很正常。 我理都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