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尽的沉默横亘在两个时空之间。 「黎梨,别替我难过。你没有披拐卖,我很开心。] 电话那头,仪器嘀嘀声刺耳,与她每一次通话,都有这个声音。 我想到她说的,自己是个将死之人。 [所以,现在是在医院吗?] 她笑了,语气慈祥,带着即将解脱的畅快:「是呢,马上就要解脱了。这辈子,总算 快到头了,」 我不知说些什么,没头脑地憋出一句:「你的丈夫待你好吗?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扇了自己的臭嘴两耳光。 我究竟在胡说什么?问这句话无异于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不太好。总打我,前阵子还把我打出了家门,我半夜无处可去,坐在路边冻了一 夜。那时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