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她乖顺,无异于要她低头。 宋嘉昵哪里肯,她撅着嘴,拼命扭动着手腕命他松开,那只筋骨分明的手,却遒劲得宛如铁锁,禁锢着她,掰不动分毫。 直到她娇声地喊痛,吸气瞪他,沉昧才肯卸掉细微的力度,依旧没放手,垂着眼道:“对不起,如果你不愿意保持通话,我会跟随你,一同进去。” 他鲜少露出这幅不容置喙的口吻,斯文皮囊里的冷峻显现出来,倒真有几分,属于公司小领导的气势。 话落,沉昧推了推眼镜,目光从交缠的手腕,移到她不满的小脸上,紧紧盯着,继而解释:“你现在待在我身边,我就有义务保证你的安全,哪怕是还宋家的恩情。” 他又搬出“恩情”论,将话说得滴水不漏,宋嘉昵想发火,都找不出理由,只好用力踢了脚车门,尖声嚷道:“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