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顺安静没有半点不情愿。
意识到谢兰卿的眼神再度看过来,她解释,“我不着急,先生多抽两支没关系。”
有求于他,姿态向来乖觉。
顿了顿又补充,“跟先生答不答应明天的事没有关系,就是想先生,想等兰卿先生。”
压下胸腔翻涌的情绪,轻阖眼,一切收敛得无踪迹。
烟重新送到薄唇,狠嘬狠吸慢抵,浓烈的尼古丁有刺激到一点神经,那稍纵即逝的滋味,是唯一让谢兰卿贪念的原因,不戒烟。
“我们小漫画家又听了什么故事,才想起你的兰卿先生。”
“……”
真真就一丁点都藏不了。
面对学霸,不,学神的压力,都毕业了,现在又觉得那股恐怖劲儿重新席卷而来。
门廊下托腮等候的小姑娘娓娓道来,“有听景姐姐和他前男友的事,昭告天下的爱情也逃不过Be结局,也有听一点她和谢教授的过往。”
“两年四个月,真幸运,日夜更迭还能见到兰卿先生的轮廓。”
“现在还有兰卿先生小宝宝,可以唤兰卿先生一声老公。我一直以为我们的结局是那一句诗。”
有几分钟谢兰卿才轻启薄唇,“哪句。”
不敷衍,没兴致。
或许只是顺着她的话一问。
她温柔的说,“我也忘了,最近记忆好差。明儿要改食谱,多吃一点补脑子的。”
烟抽完,谢公子弯身从车里出来。
尊贵优雅,眼神自上而下,不低高贵的头颅,由那双极淡无情的眼里迸射出来。
养的漂亮矜贵的手随意掸了掸,张开手臂。
除了不在她跟前抽烟,别的谢公子百无忌禁,他说:我的种没那么脆弱。
小东西慢慢走来,不敢在跳动,默契的男人俯身给她双手臂缠在脖颈,单手托着臀抱起,双脚缠上腰胯。
太过熟悉的动作,多少夜里都这样抱着她从书房回卧室,绝不分离,兴致起就在走廊也不是没有。
欲望这方面,谢兰卿从不妥协。
但小太子是个例外。
或许是唯一得到他父亲例外的人。
“叫我。”
“老公。”
温柔缱绻,害羞酥媚。
楼梯走一半停了,捧着后脑直接抵在墙面,啃咬撕扯,绝对的占有欲,欲望混合着暴躁,还有混隐在其中的迫切。
唇瓣至脖颈,薄肩至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