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地下室,浑身上下长满了鲜红的玫瑰花。 有人仍在往我身上撒种子。 我张开嘴,想问他是不是眼瞎,我浑身上下哪里像花盆了,可是,我能发出的唯一声音,是一声近乎绝望的啜泣。 好疼。 不知道这痛苦是来自种子在体内扎根,还是由于它们“破土而出”,抑或是因为它们一刻不停地从我的体内汲取养分,我只知道我疼得浑身发抖。 “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 这疼痛太过真实,以至于我惊醒后,耳边仍然萦绕着痛苦的哀嚎。 我赶紧喝了杯热茶压压惊,结果,惊压下去了,哀嚎声没有。我竖起耳朵辨认了好一会儿,发现声音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我的床下……有人? 我一下子来精神了,三下五除二,把床底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