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指尖下意识蜷缩,笔尖在习题册洇出墨团,藏在间的耳根瞬间熟成了苹果的颜色。 自从两人交往后,祁肆就像是解开了某种封印,每天换着法的叫她,怎么亲密怎么来,今天是媳妇儿,明天就是老婆,女孩脸皮子薄,在原先的世界也没被人这样喊过,浅薄的脸颊染上绯红的红晕,细软的绒毛在斜照的阳光下镀上金边,声若蚊蝇:“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开了春少年就是不一样,轻易识破她佯装镇定背后的害羞,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故意凑近她,他知道自己的这张脸长得好看,也知道女朋友喜欢他的声线,用尽优势勾引女朋友,将人引上钩后,又佯装无辜的样子问道:“不应该叫你媳妇吗?那就叫你宝贝吧,念念宝贝——” 这下更羞耻了,阮念念没遇到过这么没皮没脸的人,彻底没招了,最后只能妥协着接受那羞人的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