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哥,你這怎麼還當上甩手掌柜了?那麼些賺錢的生意都讓別家搶了去。」 「嗯,偶爾也給別家點便宜,總是咱們一家獨大沒勁。」洪天卓嘴上說得慵懶又霸氣,實則是他現在根本分不出來半點心思給其他事務上。 從他這次進家,方瑾瑜就像渾身塗了膠水似的,幾乎時刻都要黏到他的身上,他的脖子都被方瑾瑜的胳膊長時間纏著勾出了一道紅印。 方瑾瑜看他看不夠,軟黏黏的眸光總是嵌在他臉上,還一會兒親一下他的嘴角,一會兒摸摸他的下巴。這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都受不住,更何況他還是一個稀罕方瑾瑜都稀罕到了骨頭裡的男人。 最愉快還是這幾日晚上,他想出什麼奇的招式方瑾瑜都依著他,他說想聽方瑾瑜叫「哥哥」叫「老公」,他的耳根立馬就被軟舌碰上,跟著那是他都想像不出來的音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