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悦脑袋哐当磕在桌子上,疼醒了,再看眼前,早没了那人。 她心一急,就起身去找。 却见那人躺在她卧室的床上,合衣而卧,已经睡得沉了。 温悦想把他拖出去扔到大马路上。 但想归想,还是一声不吭地去了客卧,在糖糖的床上睡了。睡之前,把卧室门反锁,还用椅子挡在门后。 饶是如此睡得也不踏实,浑浑噩噩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浑身难受,便不停喊着:“好渴。” “头疼。” 有人摸她的额头,“现在知道难受了,自己作的!” 她听到熟悉的声音,便一把抓住了那手,“给我水喝!” 她的半个身子被人抱了起来,水杯搁到了她唇边,她眼睛微睁,大口地喝起来。 一连喝掉半杯,还想喝,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