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着浓重胭脂的老鸨将我重重推进屋内,从外面把房门落了锁,生怕我跑出去。 我穿着如纱般的绸缎衣裙,体内一阵阵燥热难忍。 他们给我灌下两碗**,逼迫我妥协。 我用银针扎穿了指腹,靠着疼痛勉强维持一点儿意识,我绝对不能…… 咚咚——房门被推开,沉重地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努力抬头,隐约看到身穿铠甲的男人向我走来,他身上有着沙场残留的血腥味,虎口的粗茧把我胳膊拽得很痛。 若是强行挣扎,我怕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百花楼的女人,都要用药了?” “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 他嗓音粗哑,显然已经有些受不了,却还是站起身,想要找老鸨谈话。 我余光瞥见他腰间挂着的那枚荷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