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冷声开口。 “我可以让它留下来,但也仅此为止。” 言下之意是,他只要孩子。 迟瑾心一刺,却是说:“谢谢。” 坦白怀孕的事后,沈文柏却出乎意料的对她的照顾增加了。 因为画室被毁,迟瑾一直忙着重新整理,医院通知去拿检查结果也没去。 直到这天,她画到一半时,画笔猛地从手中掉落。 骤痛从指尖迅速蔓延至全身的骨头,痛得冷汗淋漓。 她艰难缩在地上。 不知多久,门突然打开。 “迟瑾!” 见到倒在地上的人,沈文柏心下一紧,飞速上前将人扶起来:“你怎么了?” 迟瑾意识迷糊地看着他,有些委屈:“你怎么才回来?我好难受,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