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哪儿淘了把瓜子,翘着二郎腿就坐在韩绪宁对面沙上,笑吟吟的边嗑边看他,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韩少爷叛逆期来了。 谁也没数多少杯,矮桌上已经空了三四个酒瓶。 京兆源越看越觉得有意思,时机也差不多了,他搓搓手,抖落瓜子壳屑,摆手让伺候的人下去,起身坐到韩绪宁身旁,伸手按住他的酒杯,笑得有点儿猥琐,“什么事能让我们韩少爷如此的借酒消愁啊?” 韩绪宁被挡了酒也不恼,干脆不喝了,本来就难喝,他仰躺着靠在软皮沙上,闭眼不说话。 京兆源这人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碰壁,他身上那种锲而不舍的钻研劲儿,唯独没用到学习上。 “跟哥哥说说,是不是为情所困?” “你这年纪小,思想不成熟,有什么困难跟哥说,我替你分析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