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传来沈洲疲惫而压抑的声音。 我平静地望过去:“沈洲,你知道我的病了?” “意意,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本来是可以医治的,可以痊愈的,你可以不用死的意意......你怎么能死呢,我还没有、我还没有......” 沈洲将脸埋入手中,传出的声音沙哑无比,犹如被两块粗糙无比的砂石狠狠地摩擦而出。 后面甚至压抑到了,像是在绝望地哭泣。 可是我们互相折磨了一年,大概连他自己,也已经不知道还没有后面的该会是什么。 我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听到过他喊我意意,还有这般悲伤而脆弱地面对我了。 可是沈洲,已经迟了啊,我们都回不去了。 “沈洲,你还记得吗,曾经我说过,我会给你一百次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