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琳娜扭头看了一眼他握在掌心的木偶,单手摘下戴在他脸上的不合适的墨镜,折叠,往空着的地方随手一塞,声音轻盈欢悦: “这些年认识我母亲,而且肯开口和我说过去的事的人,都告诉我,我的童年非常幸运。自由又快乐,像一条美人鱼、塞壬或水妖,地中海是我的摇篮,灾难避开我的鞋尖,死神躲着我的裙角。” 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她或许比他以为的更在意他一些——她在吐露外人很难调查到的、被埋葬的、“她的过去”。 持有共同的秘密,往往是心灵的距离拉近的开端。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雀跃,他压抑着儿时雨天吹出的肥皂泡一样迅速扩大的欣喜,继续倾听。 “很遗憾,名字是‘莉莉安娜’时的人生,我不记得。真正的人生从‘埃琳娜’开始,但我宁可相信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