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夜欣媚便强迫自己开口:咳咳我去看看,咳看曦月练——咳咳咳练琴。” 说完几乎算得上是连滚带爬地跑上了楼。 望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晏墨尧牙关紧咬,并没从盛怒之中缓解过来。 他紧闭双眼,指腹按了按太阳穴,难以掩饰的暴躁。 四年了,他以为他容忍得了夜欣媚,没想到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四年来,夜欣媚的所作所为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念在她是曦月的生身母亲,他理所应当对她有所补偿。 但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变本加厉,贪得无厌,居然还肖想当他的妻子!她甚至不惜用曦月的身份来要挟! 如果曦月知道她的母亲是这样一个不堪的女人 晏墨尧眸色一暗,眼中慢慢覆上冷意。 不可以,他不允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