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陪你。”裴容简单说话,秦榭心里一跳,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裴容和秦榭在外面坐了一夜,苏寒也陪了秦韵诗一夜,眼睛几乎没离开过秦韵诗。 秦韵诗第二天早上就醒了,秦韵诗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纯白的天花板,鼻尖隐隐传来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秦韵诗眨了眨眼睛,止疼药的药效过去,密密麻麻的刺痛从手部一直到头。 秦韵诗转了转头,苏寒一直注意着秦韵诗,看到秦韵诗动了,第一时间走过来,按了铃。 “韵诗,再忍忍,医生马上来了。”苏寒抽出湿巾擦了擦秦韵诗额头上的冷汗。 按了铃,医生来的很快,身后跟着秦榭和裴容。 医生一番检查,“止疼药不能多打,先观察一段时间,要是还疼就让医生来打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