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宋安安。 无论多大的证据摆在面前,他都不会相信,宋安安是犯错的那一个。 或许他觉得,是我污蔑了宋安安。 也或许他觉得,是我为了烫伤宋安安的手,不小心也烫伤了自己。 无论是哪样,都没有区别。 傅家开的私立学校。 他傅斯年要维护谁,没人拦得了。 第二天,我还是咬牙上台表演。 我七岁开始学芭蕾,从未有一次,会临场放弃。 但我上台前,宋安安闹着要给我弹琴伴奏。 傅斯年就亲自出面找了学校,临时给我的舞蹈,加了个不伦不类的钢琴曲。 那天我拖着伤腿在台上跳舞,傅斯年坐在最前排。 从始至终,他的目光都在宋安安身上。 没有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