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他执剑冲入左公丞府邸来抢婚的那一刻,那道身影那一幕便深深记在程墨脑袋中。 怕是此生也挥之不去了。 年少的一幕幕,重逢后的一桩桩,都在此刻,她的脑海中一一浮现,记忆充斥脑海,竟叫她不知不觉笑意满面。 直到迷迷糊糊中,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才发觉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才清醒过来。 喜房中的烛火依旧通明,耀眼的光芒却被层层的窗幔遮掩。 昏暗朦胧中,她浑身上下半是清凉半是火热,萧灼的呢喃近在迟尺。 “夫人,你醒了?” 程墨察觉两人身上皆不着寸缕,不由地脸红心跳起来。 “桃美人,你,你!” 萧灼吻了上来:“新婚之夜,夫人怎么舍得将为夫一人丢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