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已经有个大叔的按捺不住,拉住白茶的手问:“到底咋回事啊?是不是他惹了胡大叔?”
冷山雁看沈黛末已经卸完一袋大米出来,立马微微蹙眉,冲着邻居众人道:“各位邻居不要问了,这是我们家的私事。”
说完,他就合上大门,像是把议论声都隔绝在了门外。
但阮青鱼已经气的脸色发抖,偏偏有口难言。
冷山雁的反应貌似维护了他的面子,但却是在暗戳戳的让他遭人非议。没有标准答案的八卦,传来传去,传成什么样子的都有。
就算冷山雁最后出来澄清,澄清什么呢?
‘大家不要乱猜,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我姐夫把我姐姐气晕过去,这才被父亲在院子里罚跪。’那他以后在泼辣蛮横,差点把妻主气死的泼夫形象就坐实了。跑回娘家去,娘家人也不会帮他,只会觉得颜面扫地。
而冷山雁却又一次在沈黛末面前操了一把贤良的好人设。
‘冷山雁!’他恨得咬牙切齿。
厨房里,沈黛末对阮青鱼滔天的恨意一无所知,她正对着两大袋粮食美滋滋:“太好了,这个月都不用再买粮食了。”
我的郎君默默奉献
冷山雁看着她开心的模样,嘴角也不自觉的勾起:“那今天我们做米皮吃?”
“米皮?好啊,你会做吗?”沈黛末问道。
“下厨本就是男儿家的事情,我们公子怎么可能不会呢?而且他的手艺可好了。”白茶笑着将沈黛末推出厨房外:“这里我和公子忙活就行了,娘子就等着中午吃吧。”
沈黛末被他推出厨房,冷山雁系好襻脖,刚舀出一碗米,忽然沈黛末的脑袋从门边探了出来,莹亮如镜的眸子看着他笑。
“郎君,我听说做米皮的话,就要把大米磨成米浆,你们男人力气不如女子,我来帮你吧。”
冷山雁刚系上襻脖,宽大的袖子捋至肩上,露出小范围的手臂肌肤,在灰扑扑的厨房里如同掉进草木灰的一块美玉。当沈黛末突然探进脑袋时,冷山雁瞬间背过身去,拽过袖子遮住自己的手臂。
“不用麻烦妻主了,这些事情我们男人来做就好,妻主去忙自己的事吧。”冷山雁说着,被长发挡住的脖后肌肤红润润的一片。
“哦,好吧。”沈黛末点点头。
“哎娘子!”白茶嗔怪地看了眼冷山雁的背影。
妻主有心帮助夫郎做事,这是多大的宠爱啊!换做其他人家的妻主,也就刚刚成亲那几天会关心新婚夫郎,时间一久,谁管你夫郎在厨房里忙不忙累不累,只想着饭来张口以来神说,有时候饭菜味道不好,还要责怪你,脾气差一点的,甚至还要打骂。
沈黛末和自家公子成亲也有段时间了,按理说女人的新鲜劲早就过去,进入冷淡期,把男人当做一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
沈黛末却还能时刻想着公子,体谅他在内宅生活的不易,这就已经是顶顶好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