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因腿伤未好,又没了布条,走路一瘸一拐,不似之前利索。
四周的目光更加轻蔑,全然没料想到,自己是仰仗了谁,才保下的这一身锦衣华服。
林月清冷的声音响彻杨家人耳畔。
“我要休息,要单独的房间,还有,我要见我儿一面。”
“你个娼妇!”
现在换老夫人急了,那拐杖抬了又落,落了又抬,最后重重点在地上。
“你想带坏我重孙不成?轩孙就这一个血脉!”
杨轩是杨家捧在手里的药罐子,病秧子。
本就身体不好,子嗣困难,当年林月进门怀了种,她不满意这女人出身,特地问过大夫。
大夫给杨轩把了脉,说除了这胎,再难有子。
老夫人这才没将这骚蹄子赶出家,留下来慰籍孙儿。
可她最难接受的,就是让母子见面。
这林月浑身狐媚劲,若是重孙被她迷得非要认母,那可落了大笑话!
老夫人眸色一深,再给她两年时间,必能不着痕迹去母留子,只可惜出了傅痞子这档破事。
林月见老夫人这态度,闲散的找个墙靠着,一举一动届是万般风情。
朱嫄那一巴掌,不但没让她破相,反而激起了红润的脸色,掌印虚虚印着,反到衬的她别样脆弱可怜。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几个爷差点看直眼。
“准了!”老夫人重重掷了下拐杖。
“朱嫄,你去安排。”
婆母瞪大眼,不甘的蠕着唇,最后冷哼一声。
“来罢!若是轩儿出事,别管你在哪,我都要撕了你皮!”
林月跟在婆母身后,走进一清幽小院。
院子里下人稠密,步便有一人躬身服侍。
林月缓缓勾唇。
没想到这婆母显麻烦,竟将她直接安排在宝儿这里住。
林月打量着房间,朱嫄眼珠一转,冷哼一声。
“直走左拐,你就住那里面。”
林月抬眸一看,是个库房改的厢房,不体面的很,但她没有挑剔,略一点头便问。
“我儿呢?”
婆母恶狠狠瞪她。
“来人,带小少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