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秦仙儿趴在理疗床上,闭着眼,咬着唇,忍了许久才扬起头来,笑着问师父。 “重了吗,那我轻点。” 马小健做事很专注,手掌在秦仙儿白皙如雪的肌肤上犹如研墨般有规律的移动,力度和度始终保持恒定。 “没有,我说的是隔壁。” 秦仙儿俏皮地抬手指了指一墙之隔的陈洛南那边:“师父好像把他给打哭了。” “哭得出来,说明没啥大碍。” 马小健笑笑道:“他以为我在海外那三年天天享受生活,荒废了功夫……” 话没说完,秦仙儿忽然来劲了,抬起下巴娇笑道:“结果被师父一掌打飞,嗷的一下哭出声来?” 马小健听到这话一阵汗颜,赶紧伸手挡住秦仙儿的嘴,压低声音:“嘘,别瞎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