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冬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哑着嗓音道:“师尊,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岑青不停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地流下,终于肯服软:“求你呜…哼,求你了,阿冬…”
他声音这样惨,像是被欺负极了,带上了情欲的哑,邬冬听在耳里,连眉间的红纹都飘了起来,艳艳似火。
他将自己的粗大性器抵在穴口,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凑到人耳根处,低哑道:“师尊,求我操你。”
岑青现在脑子已经全然被情欲所控制,虽然察觉到了危险,但还是顺着他的话,断断续续道:“操我…嗯,求你,操我啊!”
下一刻,岑青便叫不出来了,那在穴肉里搅弄得他欲仙欲死的手指已然全部退出,只有一根硕大滚烫的,遍布沟壑的性器抵在穴口,正缓缓挺进。
岑青只觉身体要被插成两半,一时间,疼痛盖过了情欲,他双手向前爬去,一边摇着头,一边道:“不行,进不去的,我会死的…”
邬冬伸手摁住了他的手,轻嘬了口他那通红的耳根,柔声安慰他:“进得去的师尊,别怕。”
岑青在心里呐喊,他妈的又不是你被插,你当然说进的去了!你那个尺寸是人能比的吗?啊?
然而随着性器的一点点挺进,他疼得失语,额间密密匝匝得全是冷汗,连呼吸都停了下来,生怕惊扰到体内的巨物。
他难受得厉害,邬冬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扩张做得很充分,但自己性器是在太大,那穴口的褶皱全被撑平了,便得透明,饶是如此,都进的艰难。
他这边进展缓慢,岑青却先受不住了,那被疼痛压下去的痒意又涌了上来,直搅得他不停收缩着后穴,挤压着那挺进的巨根。
邬冬叫他一挤,发出了一声性感的闷哼,随即伸手掐住岑青的脖颈,声音哑得不像样子:“你是想被我操死吗?”
岑青委屈地皱了皱鼻尖,骂道:“我又不想这样,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他骂完,深处的痒意又泛了上来,逼得他低声哼唧:“好难受,你动一动啊…”
邬冬叫他磨得没办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性器,见龟头已经插进了一半了,狠了狠心,腰胯猛一用力,便整根插了进去!
进去之后,层层叠叠的媚肉被他一一操平,性器像是裹在一张不断蠕动的小嘴里,被妥帖得侍弄着,爽得他呼吸越发粗重,恨不得狠狠顶弄,干个痛快!
这时,发现身下人身体软绵绵的,邬冬才发现不对劲,掰起岑青的下巴,却径直对上了一双泪眼婆娑的墨色眼睛,里头含着滚烫的情欲。
见他哭得这样惨烈,邬冬心脏一抽,连蓄势待发的性器都停了下来,唇舌舔舐着他湿润的眼,将微咸的泪珠一一舔尽,刚想说话,便在蛟身动作间察觉到一片黏腻。
他一愣,抽开了点尾巴一看,只见黑色的蛟尾上沾着点点白浊,分明就是刚射的精液。
邬冬低声笑开,扼住岑青的下颚,眼中欲色难以遮掩:“原来师尊是被操射,爽得哭了啊。”
岑青羞耻极了,却还是梗着脖子道:“怎样?准你操还不准我射了?”
他一贯伶牙俐齿,只是现在挺翘的眼睫毛还沾着泪水,眼尾情欲未褪,俨然一副欠操的模样。
邬冬笑了笑,见他无恙便放开了心,开始慢慢挺弄起来。
他知道岑青是第一次,便想轻些弄他,不想那人却不识好歹,在他身下扭着身体,囔道:“你,你动作快些,我那处痒得很。”
邬冬还没听过这种要求,依他所愿,猛然加快了顶弄的节奏,粗大的茎身磨过那在穴口不远处的凸起,狠狠顶在穴心深处,岑青又在叫:“你别那么快!啊哈,慢点,要被操烂了唔!”
叫他快些的人是他,叫他慢下来的人还是他,邬冬索性不去管,只一个劲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
他的精囊藏在蛟身中,没有囊袋的缓冲,那白花花的臀肉便径直撞上坚硬的黑鳞,直将岑青撞得泪眼汪汪,又爽又疼,只好连声求饶:“你慢点呜,屁股好痛…”
邬冬下身动作不停,却暗暗将耻部那一片蛟鳞都软化了些许,嘬吮着他光滑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淡粉的色情齿痕,听着岑青变调了的嗓音,喉结滚了滚。
“师尊真是娇气得很。”
岑青叫他那肉根弄得欲仙欲死,不停抖着身体,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狂烈的撞击,如今他却得了便宜还卖乖,直叫岑青心头起火。
“爱操操,不操滚。”
邬冬笑着喘了几声,讨好似地舔了舔他如玉般的脸颊,下身动作却越发迅猛,一下一下操干,恨不得将囊内茎身一并干进那销魂洞中,就此嵌合再不分开。
他这般低头猛干,却直将岑青逼地连连战栗,身体深处被人彻底侵犯,占有,带来的耻感绵延不绝,快感却铺天盖地,彻底吞没了岑青的理智。
那根射过几次的阴茎在后穴的快感刺激下重新挺立,抵在蛟身间摩擦,岑青呻吟着探下手去撸动,却被一只手拉了回来,随后邬冬粗重的声音响起:“师尊,等我一起…”
说完,他便调整着角度,每次顶撞间,龟头狠狠磨过那处小凸起,插得岑青止不住地喘息,泄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最后戛然在邬冬再次撞上那凸起之际,射了出来。
他被操射,那敏感的肠道更是绻在了一起,死命搅着甬道内的蛟根,邬冬不再忍耐,将茎身往前一顶,抵着痉挛的肠壁射了出来。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味道,和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融合在一起。
好一会,岑青才从高潮中反应过来,接着吃力翻身,想挺起腰却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