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谭青竹?”,他明知故问。
“你是?”,谭青竹看着来人,上下打量一番,心里一咯噔,他猜到这个人是谁了,只不过这个人超出自己的预料和设想。
原本以为唐婉儿随便嫁的人,空有学识,毫无内涵,但是细看此人,看起来并不简单,从相貌、气质,再到神情、举止,说实话,相比较起来,都略胜他一筹。
“你问我是谁?我是唐婉儿的夫君,李载道”,李载道很会说话。
谭青竹听了这话,简直要无语凝噎了,“李载道,你可知道我和唐婉儿有婚约”。
“知道,你没我有福气,你没听过,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门吗?”,李载道笑眯眯的说道。
谭青竹听了快气炸了,“你,会不会说话,我和她之间存在一些误会,你让她出来,我要和她见一面,把话说清楚”。
“你想见就见,真当这里是你的地盘,老实告诉你,她不愿意见你,你以后都不要来打扰我们了”,李载道没跟他客气。
“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希望你能和婉儿和离,我向你保证,她以后就是未来的侯府夫人,你和她不过认识几个月,我和她认识了十八年,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就像强扭的瓜不甜”,谭青竹强忍着怒气。
李载道翻了一个白眼,“我娘子不稀罕当未来的侯府夫人,比起这个,她更喜欢当状元夫人,你说强扭的瓜甜不甜,只有吃瓜的人,才能知道甜不甜,你和她认识十八年又如何,我只知道婉儿后面的八十八年,有我陪着”。
谭青竹气急败坏的揪着李载道的衣领,“你~!你别太过分,只要你答应和婉儿和离,我愿意给你一万两银子”。
李载道瞥了一眼谭青竹的手,“放手,公然殴打朝廷命官,你是想被押送到牢里,褫夺世子身份,吃几个月的牢饭?”。
“你!”,谭青竹恨恨的松开了手,如果他是珍贵的瓷器,李载道就是茅坑里的臭石头,以卵击石,不是明智的选择。
李载道说,“这就对了,看来你是懂法的,我和婉儿的婚事是经过三书六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你,只不过是幼时戏言,我劝你,不要自取其辱”。
“你让婉儿出来,我知道,她心里有我,嫁给你,只不过是为了和我赌气”,谭青竹不肯放弃。
唐婉儿推门走了出来,“谭青竹别闹了,你走吧,我已经嫁给李载道,生是李家人,死是李家媳”。
大半年未见,谭青竹看着一副妇人打扮的唐婉儿,眼角酸涩,心中无限悔恨。
他慌忙从腰上的荷包掏出一颗明亮炫目的大东珠,“婉儿,是我错了,我会休了唐嫣儿,你原谅我,你看,这个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新婚礼物,你最喜欢珍珠”。
“够了,谭青竹,你清醒点,我已经成婚了,从前种种,早已成昨日,我不会和李载道和离,对我来说,李载道比你好一百倍,一万倍”,唐婉儿拉着李载道,“我不是气你,我早就不恨你了,以后别来找我了”。
“噗嗤~”,谭青竹吐了一口血,便跌倒在地,昏迷不醒了。
李载道吓了一跳,至于吗?当初要死要活不后悔,现在后悔吐血昏迷,“管家,送他回去,记住解释清楚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