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去后山逛的时候现的,喜欢吗?”
司贺祎还想说一些黏腻的话来打动阿庄的心从而给今天晚上添加一个美好的氛围,却最终什么也都没说出来。
“你等回府的,我叫人给你打一副好饰。”
他看着阿庄的笑情不自禁得也笑出声来。
“你喜欢就好,小爷我的心思也算没有白费。”
他揪下来一朵黄色的花别在阿庄间然后顺手摸上了她的脸。
阿庄已经被他养成这个样子了,他记得第一次见的时候,她瘦得像个骨头架子,脸上一点肉没有,一双眼睛亮得齐。穿衣服松松垮垮的,吃多了不舒服,吃少了也不舒服。
手下是柔软的肌肤,灯光染上她眉目缱绻。
好容易就满足了,以后还得给她更好的,要不然就让别人拐走了。 “对不起。”话出口的那一瞬间,自己的腰身被人环上,他低头看着她。揉了揉她的顶,然后同样环抱上她。
他从来没怪过她,有什么好道歉的。
咚咚咚
立身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到司贺祎一脸不自然板板整整出现在他门前,期宴拢了拢自己身上披着的外衣,缓缓开口。
“怎么了?”
司贺祎了笑了一下:“那个,昨天的事谢谢你。”
本来看阿庄和赴曦下山了,他想着偷偷给阿准备点惊喜,就自己去后山看能不能找到点惊喜。
没想到自己不但没找到什么东西,还被蛇咬了,要不是那只白狐狸现他,他说已经投好胎了。
期宴看着他神情复杂,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事,我不能见死不救。”
“既然你来了,顺便把个脉。”
他侧过身体,示意上司贺祎进去。
期宴的屋子里很干净,桌子后面放置了一排书架,上面满满得全是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