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庄舔弄起他的下巴,脖颈,含住喉结轻轻吮吸。
期宴出缠绵的声音。
阿庄快解开他的外袍,往下舔过他的肌肤,手也摸上他的硬物。
她也能感受到它的热情,直冲冲地好像要冲破衣物的束缚。
她身子微微下滑,唇也滑过他的腹部,他的小腹上有几条青筋,这都是阿庄以前没怎么关注过的,今天看来性感异常。
她的唇继续下落,直直向他的阳具滑过去。
还没等她进一步实施心中所想,就被期宴一下子捞起来,他目光灼灼,热气呼在她脸上,他一把捏住阿庄的后脖颈,猛得吻上去。
这个吻攻城掠池极具侵略性,和他这个人极其不符。
她闭上双眼,融化在这个吻里。
期宴又把她抱起来,没有着脚处的她搂上期宴的脖子双腿还上他的腰,屁股下就是他那毫不示弱的硬物。
期宴带她走了几步就把她压在了树上,她自己解开上半身的衣服,把两只奶漏出来。
期宴立马含住一颗乳果,阿庄的乳肉香香的,似乎怎么吃都不腻,吃完这个就去含另一个,两个奶子不偏不倚全部吃过。
阿庄已经感受到自己的情潮汹涌了,她主动去贴期宴的肉棒,隔着衣物,怎么样都是不过瘾的。
布料被打湿,黏合在穴上,勾勒出肉嘟嘟的形状,期宴伸手在外面揉捏,一会按按骚豆,一会摸摸穴口,手指往穴里插,布料还是有些粗糙的,她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斜斜睨他,媚态横生。
期宴轻笑出声,轻啄了一口她的唇。
温存间,期宴把两人下半身都脱干净了。
阿庄的腿还盘在他身上,受姿势影响,两人的动作都有一些受限。
他挺身进入,不禁吸气。
或许是因为环境原因,阿庄紧得不行,他揉捏着她的屁股,让她放松一些。
期宴站定,开始缓缓抽插,他随便顶弄几下就已经水声潺潺。 阿庄明显感觉他这次不同以往,带着一股狠劲。
他的阴茎撑开所有角落,敏感的骚点被反复鞭挞,最原始快感顺交合处绵延到全身。
阿庄被夹在他和树之间,四周是郁郁葱葱,抬头是日光晃晃,空气中有花香更多的是体液交合散,两人都有一种罪恶的快感。
阿庄被他牢牢地抱着,连往后逃都没力气,阴茎从下方狠狠操进,次次抵达宫口,穴肉被操得舒服水就不要命般往外流,淫液落在地上,小草舒展的叶子上留下两人疯狂地痕迹。
“慢一点…啊…呜”
她似乎听到鸟雀受惊飞出林子,声音都颤抖几分。
太刺激了。
阿庄泪眼婆娑。
粗大的阴茎在她敏感的穴里不断抽插,阿庄将所有重量都放在他身上,两条细白的腿瑟瑟地环腰。
怎么看怎么淫靡。
阴囊打得屁股红,淫水淌进他手里,握屁股的手都不稳了。
期宴现在也格外敏感,他从小到大有过无数遍的山路此刻竟被他做这件事,暴露在野外一切感觉都更加敏锐,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泡在温暖的穴里,穴肉裹着他肉棒上的每一寸,两人天生如此契合。
每次抽出穴肉都跟着一起外翻,原本粉嫩的穴已经被干成艳丽的红,淫液四溅。
龟头也被顶端的小口好好关照,那是她最隐秘的深处,此刻 正被他或重或轻捣弄。
快感的高潮来得格外快,阿庄紧紧抱着期宴的身体,呜咽高潮。
被这么一吸,期宴在狠操十几下后也射了出来。
彼此享受高潮的余韵,阿庄双腿无力垂下,期宴的手还紧紧掐着她的屁股。
他抽出半软的阴茎,黏腻的液体顷刻间流出,粉红的穴口吐出白液,缓缓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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