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残忍,美得自私。
覃昀这些日子难熬,地狱火推劈条血路,那路的尽头,燃作腥红。
只是他没想到那火光燃烧殆尽后,是这幕恒久的橘色。
她闭眼,他看她。
陆烟笑了,眼角无意识流淌的泪痕未干,好像要把所有疲惫释放出来,“早点,凭你,能让我上瘾。”
如果再装像一点,瞒我瞒他。
兴许累到至极,氛围气急败坏式暧昧。
晨风过耳,男性独有的热息笼罩她,包裹她。
陆烟心里默数,等他松手好利落站稳。
覃昀反而没动。
后颈,发在扫。
十秒,二十五秒……
气温蒸升。
陆烟睁开眼,望进他眼里的自己。
陌生。
除了陌生,别无其他。
静了,安静了。
她沉声道,“想说什么?”
这么近的距离,看不清,平静下暗涌波涛。
“陆烟。”男人嗓音从胸腔闷出,激的手肘麻了,“这话给几个人说过。”
陆烟愣了愣,戳穿了,她也没必要继续演。
“没数过。”他又肯定句式,不等她答,给移了个地儿。
天地旋转。
陆烟吃痛地掉在窗台,枯叶从她肩头飘落,情绪全收回去,“就这态度。”
她要起身,覃昀不许,压着她,腿被他死死禁锢。
陆烟不动了,“我有事。”
她没说谎,电话等她回复。
现在确实还有事。”
“嗯?”陆烟直白大胆地看着他,“这么喜欢我。”
他黑眸逼近,陆烟看进去,判断他酒醒没,“还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