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眠轻飘飘地启唇:“其实真没有理由,就是两个都喜欢,两个都想要,这样你也觉得值得吗?”
“为了你破釜沉舟是值得的,就算付出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并不可惜。”
昼眠噎了一下。
“而且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不会大张旗鼓,这不像你的作风。”他平稳的语气一如既往让人有安全感。
昼眠都不懂是不是律师临危不惧的职业病。
“这么了解我,那你怎么不知道我等会儿是傻兮兮和你待在一起,还是进剧场当着所有人的面,和时妄演情侣?”她似笑非笑。
“要演的都是假的。”他的薄唇一张一合。
昼眠若有所思,假惺惺地点点头:“哥哥,你逻辑真的挺强,法律男都这样吗?”
她眼睛清亮亮的,乌黑的眼仁在她故意天真地看人时,显得她无邪,令人觉得她好像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辜清许抱住她,声音哑,像乌木沉香一样隐忍克制:“可以不走吗?”
“如果我要走你会拦着我?“
“我不会。”
“你都这样了都不拦我?”
“对你自己的规划,你的选择比我的选择重要,我只能争取不能胁迫或摆弄,你如果不选我,是和我待在一起不开心,应该是我的问题,我强迫你达成我的目的,那只会让问题加剧。”
昼眠整个手掌用力,在他腰腹摁了一下:“这个时候都这么绅士吗?”
他闷哼一声,却纹丝不动,像根柱子一样稳稳杵在那里。
“真好,可惜我今天不想摸你,没什么兴致。”她把手从他衣服里抽回来。
“松开,我要走了。”
辜清许不想松手,却还是强忍着难受放开了她。
对他都已经没兴趣了吗?
没想到她随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走了。”
表情就像是拍他的手一样自然,如果她拍的时候不抓一下的话。
辜清许俊面染上薄红。
剧场里,时妄看着维纳斯剧目组的人排演。
他随手转了一圈笔,语气如常:“语气再重一点,丘比特的情绪应该更恼怒些。”
“走位尽量幅度大一点。”
其他组的社员好奇:“为什么时妄晚入话剧社,还能成为导演啊?”
“因为时学长是戏剧文学专业的第一,比话剧社大多数人都专业,专业的事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做嘛。”
问话的人恍然大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