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就開始憤憤不平起來。
櫻等他們都說完,笑著道:「看來都不喜歡禪院家啊。」
幾人對視,推推搡搡整出個臨危受命挑大樑的,一頓抓耳撓腮後方說:「其實我們都是在為紀真老師抱不平,所以看禪院家不順眼。」
「紀真?」
「櫻醬還不知道吧,紀真是禪院家的旁支。不過從已經畢業的學長那聽說,她好像在六年前就和禪院斷絕關係了。」
春野櫻:……
這麼說她也只認識紀真和甚爾這兩個禪院吧,還似乎都脫離家族了。
雖片面但她了解到的云云信息中,有關禪院的評價近乎沒有半分可算得上是美言的。既重視血統、天賦,又重男輕女,感覺幾經如此篩選還能被留下擔當大任的親族也是寥寥無幾,且祖上的至高術式又難以再誕。因固步自封而日漸式微的腐朽未來,仿佛都近在咫尺了啊。
櫻:「終於理解為什麼紀真說咒術師都是……」
有人正經道:「旁支女性,甚至說他們整個親族的女性,在禪院家的認知里都只是侍奉丈夫、繁衍後代的存在,大家都覺得紀真老師能和那種牢獄一樣的地方斷絕關係是件好事,而且我們有聽小歌步說過些有關紀真老師來高專的原因,所以……」
「所以我們也不能拖後腿!」
恰好鈴聲響應而起,如逢得無量助力,群魔怪叫:「嗷嗷嗷開啟訓練計劃的第一課,櫻醬快跟我們去操場!」
被吵得震耳欲聾的櫻感覺像是有十個漩渦鳴人正在自己身邊咆哮,方才生出的寬慰也已蕩然無存。
要命。
最終是春野櫻施展了幾個水遁,這才止住了這過分癲狂、難控的場面。
只是沒想到連她自己的校服都難逃一劫濕了半截,看著變成落湯雞、癱坐在地上的幾位,櫻拍拍潮乎乎的裙擺道:「最近沒使過忍術,有些生疏呢。」
「弱弱問一句,這是我們以後要面對的訓練里的一環嗎?強的忍者小姐。」
「也許?你們才在水裡轉幾圈就受不了了,核心力不太過關啊。像這樣——」她抬掌曲臂做出個動作比劃,「我就能把你們全都撂倒。」
「……」
「不是都想變強嗎?加油哦。」
被大水磅礴澆灌的二年級生們,待兩天後見到外出歸校的夜蛾正道如見至親。
夜蛾問向立在旁邊看熱鬧的春野櫻:「這些臭小子在搞什麼?」
「可能是終於認識到夜蛾你的鐵面柔情了吧。」
一陣惡寒的夜蛾正道: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