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真忿忿地舉手比劃道:「那個卡牌遊戲的說明書有這——麼——長!」
「既然沒事,怎麼還讓你待了這麼久?」
「因為五條悟說他家沒人陪他那個遊戲,老頭子們老花眼又腦袋生鏽的都看不懂。」
聞言,櫻悶聲笑道:「其實這才是他想要找非五條家的術師做護衛的原因吧。」
她隨後又感慨:「不過真沒想到他年紀輕輕的,卻說話這麼有分量,五條家的人是不是很聽他的話?」
這有些顛覆和所謂名門望族小少爺一同長大的櫻的認知,畢竟自小時起,不管是佐助還是鼬,都是備受著父輩們的祈盼與施壓而長大的,尤其是佐助,打小就被與天才兄長做著對比,外界的期許或質疑不斷,甚至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積累、增多。
翹起腿的櫻,當即想到有段時間的佐助是不太願意理睬她和鳴人的,只是悶頭在較著勁地獨自修煉,嘴巴也因為過度使用火遁而起了一圈的水泡,連性格都變得不如小時候可愛。
頗為了解其中緣由的紀真,為櫻做起講解。
很是能說會道:「六眼是五條家百年難遇的特殊性狀,再加上祖傳的無下限術式。五條悟別看才十歲出頭,尋常術師在他面前只需一眼就會被看透所有,連他的頭髮絲都碰不到。你知道他現在的腦袋值多少錢嗎?」
櫻搖頭。
只見紀真攤開雙手大呼:「那個賞金可比我十個手指的位數還要多!」
緊跟著補充一句:「這可是受到泡沫破裂的影響的日本,全國都處在低谷期,結果他的頭就能抵上全東京所有非術師的月均薪水。」
「這麼誇張啊。」
「因為六眼存在的意義太大,五條家這麼在意五條悟當然不是平白無故的。不止是會幫助五條家成為御三家之,並且其對我們術師而言也是與眾不同的,因為很強大,所以會像定心針一樣,而對詛咒所產生的威脅更甚——」
「有某種記載上的說辭是,六眼的出現就意味著會帶來更強大的詛咒。我是不太懂那種說法,可能有些類似於課本里講過的能量守恆?」
「錯啦,那個定律的觀點是——孤立的總能量保持不變。」
「……啊?」
「就是此消彼長的意思。」
紀真撓撓頭:「我和你到底誰才是現代人?」
穿著醫師白大褂的少女笑笑道:「看到後就記住了而已,我跟你紀真學到的知識更多吧。」
「如果是指如何乘坐交通工具和使用傳真機,」她倏然懨懨地說,「這些東西比起物理理論那可是要容易幾百倍,其實只要你看一遍流程就能學會,與其說是我教的……」
「那也很有幫助啊,還有公寓裡購置的家具物品。」
「饒了我吧,已經感覺不好意思了。」紀真捂臉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