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拿他怎么办,又不想屈服,整个人透着深深的无力感。
沈时宴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乔听晚,你和乔家有什么关系我不管,但你不能败坏沈家的名声。”
“沈家沈家,你们沈家是什么高门大户还是什么古老世家,一口一个沈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是什么皇亲国戚呢!”
乔听晚忍不住吐槽。
这两年来听得最多的话就是为了沈家好,沈家如何如何,她都快要免疫了!
沈时宴锐利如刀的眼神扫了过来,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现在有把柄在沈时宴的身上,乔听晚只能硬生生忍下,皮笑肉不笑。
“行,我知道了,反正我整天在医院,也丢不了你沈家的脸,你沈大少爱干什么干什么!”
乔听晚说完,扯了被子一把盖上,把自己埋了进去,眼不见心不烦。
就这样,两人在病房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直到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咕噜噜——
乔听晚揉了揉肚子,她饿了。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她什么也没吃,要不是输着液,恐怕早就坚持不住了。
乔听晚从被窝里面爬起来,看向一旁正在办公的沈时宴,声音略高:“我饿了。”
沈时宴抬眸,淡淡扫了她一眼,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继续低头工作。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在键盘上敲打,发出好听的声响。
他身上穿了件黑色衬衣,领口整齐,衣袖挽起,深色让他显得格外清绝,目光冷硬,像寒冬深夜的一片海面。
虽然来了南城,但沈时宴的工作量却只增不减。
他有意在南城这边扩展业务,正在找合适的合作伙伴。
乔听晚看着时宴这副模样就来气,装模作样,好看的皮囊,恶魔的灵魂。
她咬咬牙,不满道:“沈时宴,别敲了!我说我饿了你听不见了,小心我告你虐待病号。”
“随意。”
男人的嗓音从胸腔轻震而出,语调慢条斯理的,却跟凌迟着猎物般稳操胜券,带着强大的气场掌控。
乔听晚眯了眯眼,肯定道:“你在报复我?”
不然怎么能说出这么欠揍又无情的话来!
昨晚上,沈时宴是被她气走的。
“是。”
乔听晚:“……”
呵呵,倒是承认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