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乐丝毫不怀疑姜锋话语中的真实性,她没有任何可以和姜锋谈条件的筹码。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找台阶的时候,她的余光瞥到乱糟糟的衣柜上中,一块翠绿如水的玉佩散落在地上。
那块玉佩,十分眼熟。
是——
怎么可能!
姜长乐几乎是从窗户上跳下来,连带膝盖重重磕在地上都没在意,连滚带爬地捧起那枚玉佩。
熟悉的三星伴月。
和她记忆中的玉牌有些不一样,在这块玉牌的后面,有一个雕刻精美的“淳”字。
她突然想起来,那天下午她拉着姜母去质问姜长宁的时候,姜母见到她来,忽然就把什么东西藏了起来。
是这块玉牌。
“这是什么?”
看到姜长乐的神情,姜锋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这是钟家的玉牌……可……”
可他们家怎么会有钟家的玉牌。
这个玉牌还和自己拍下的那枚一样。
“真的?”姜锋从姜长乐手中拿过玉牌,这样的种水,温润的质感,用这样的极品翡翠来做玉牌?
还是说——
他的目光落到玉牌背面的字上。
呼吸一窒——
“淳”。
这是长宁的名字。
所以这是长宁的玉牌?还是父母因为有了这块玉牌之后才为长宁取名“淳”?
可如果父亲认识这块玉牌,那为什么迟迟不拿出来?
是不知道,还是不能拿出来?
一连串的疑问让姜锋像是陷入一团巨大的迷雾,但迷雾的尽头,也许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姜长乐没想那么多,她只知道姜母的腿可以好了,只要姜母康复,她一哭二闹三上吊,一定不会被送到国外去。
她摸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一个电话,这次上次拍得玉牌之后,随着玉牌一起的号码。
有了这个号码,她就可以让钟家的人过来为母亲治疗。
那边很快接起,姜长乐兴奋道,“钟大夫,我有一块玉牌,想请你们批人过来为我们医治我母亲。”
接电话的人声音儒雅温和,“请说出您在获得玉牌时登记的身份,我们核查属实后会让最近的钟家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