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登记的,不过这块玉牌和普通的玉牌不一样,这块玉牌背面有字,也需要验证身份吗?”
姜长乐以为,这种刻字的玉牌,说不定是钟家的特殊玉牌,给一些身份不同的人。
“刻字?什么字?”
“淳。”
那边忽然静了下来,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姜长乐差点以为男人挂断了。
过了十几秒,男人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你说,是什么淳?”
“三点水,享受的享。”
对面再一次安静,过了许久道,“我们钟家有一位叫做钟浔的大夫正在你所在的玉城,他会在电话挂断之后联系你,请你一定妥善保管玉牌。”
男人的声音失去了最初的儒雅温和,转而变得严肃起来。
但姜长乐却以为是这块玉牌的特殊得到的贵宾待遇。
挂了电话,姜长乐正兴致勃勃想要去拿姜锋手中的玉牌,但却看到后者一脸的不赞同。
“你太草率了,这个玉牌很特殊,我们应该问问父亲。”
姜长乐被姜锋这么一吓唬,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个“淳”,就是姜淳的淳。
可一切已经晚了。
姜长乐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很明显是钟家的电话。
“我来接——”姜锋拿过手机,“喂?”
“你好,我是钟淮,是钟浔的哥哥。”对面的男人自报家门,声音听起来还算柔和,细听之下却能够听出他嗓音紧绷下的激动。
“怎么是你?钟浔呢?”
钟淮道:“钟浔也在,你拿的是钟家的特殊玉牌,所以要两个人负责治疗,在治疗之前,我可以问你们几个关于玉牌的问题吗?”
姜锋沉吟,“你说。”
“这块玉牌是钟家在二十年前发出去的,主人不是你们姜家的人,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得到这块玉牌的吗?”
姜锋道,“捡到的,事实上我们并不知道他是钟家的特殊玉牌。”
他以退为进,总觉得这块玉牌对于钟家不简单。
“哪里捡到的?”那边的钟淮登上钟家的私人飞机,眸子眯了眯,那是顶级的翡翠,能被随便捡到?
看来当年姑姑和妹妹失踪,说不定和姜家有关系。
“原来如此,在哪里捡到的?”
“如果我们无法提供这些信息,钟家还会履行约定吗?”
“当然——”
两个在自己行业都属于顶尖人物的男人在你来我往之间已经明白对方的底牌。
钟浔是在三十分钟之后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