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闭着嘴,看向窗外,不再搭理肖辛。
或许,真的是他矫情了。
只有他自己傻,把那个吻当了真,还以为肖辛终于接受他了,还以为自己可以和肖辛有进一步的展,可现在,只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他在肖辛心里还是什么都不是……
都怪封鹿,非得让他找肖辛确定关系。
傅宴一口牙都要咬碎了,连跟着碎掉的,还有他的心。
傅宴不死心,流着泪看向肖辛:“所以我在哥心里,到底算什么?”
傅宴这么一说,搞得他像个渣男似的。
肖辛皱着眉没应他。
反正傅宴自愈能力强,肖辛想着等他自己冷静冷静,心情好了自然又搂着他叫哥了。
傅宴看他一脸冷漠,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也没再说话。
晚饭草草吃过,傅宴洗了个澡,一声不吭地从肖辛房里拿过枕头,走进了隔壁的卧室。
傅宴一想到肖辛对他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心就碎成了渣渣,害怕自己对肖辛做出不理智的事,所以他今晚决定回自己房间睡。
那个空调是他故意弄坏的,他不怕冷,所以有没有空调都没关系。
其实他的伤口早就不痒了,上次也不过是为了安慰肖辛,才找的这个借口。
肖辛洗完澡回来,看见床上只剩一个枕头,暴躁地踢了床边一脚。
“啊!”他抱着脚,痛的叫唤了声。
脚趾头钻心的痛,肖辛痛苦地拧着眉,蹲在床边等那股痛劲过去。
真特么操蛋。
肖辛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床边爬上床。
不出意外地,被窝一阵冰冷,肖辛哆嗦了好一阵,才从那股冷劲缓过来。
早知道这样,他就再忽悠傅宴一阵了,这么冷的天,空调好像都不顶用。
……
办法总比困难多,肖辛第二天去市买了个电热毯。
他早该想到的,之前不知道干嘛去了。
从早上傅宴独自出门,到傅宴晚上回家,肖辛就没听到傅宴吱过声。
傅宴就像突然被按了哑巴开关一样,一声不吭干自己的事。
甚至路过肖辛旁边的时候,傅宴连个眼神都没给过他。
肖辛觉得莫名其妙,一个头两个大。
他这才意识到傅宴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而且很难哄好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