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腕,看了看不存在手表,也不在乎在场另外三个人的身份,直接开始赶人。
“是是是,我这就走,马上,我现在就走。”
公爵抱着自己的大衣,冲开了法院的大门,逃一样的离开了这里。
“你真的不打算杀他。”
夏洛特没有避讳德丽莎,当着她的面问犹大。
“是他自己说的不要赔偿,你们也都听见了。”
她用着平淡的语气对着德丽莎阴阳怪气,德丽莎没有理她,也有可能是她根本就没听懂。
“你不去做你所谓的其他的事情吗?”
不在乎什么面对亲王应该保持的礼仪,夏洛特直接开口问道。
她有这种权利,就算她指着亲王的脸骂,对方也只能忍着。
“不着急,我们可以先聊一聊。”
她趴在桌子上,头也不抬的继续说着。
“聊什么?”
“聊一聊你的死法,仔细的想一想你应该怎么退场。
“我尊敬的。。。夏洛特女士。””
她动作没有改变,微笑着说出了大不敬的话。
之前早就说过了,她的本质不曾改变过,她一直是个疯子。
现在就是个又傻又疯的神经病。
她和犹大不同,她更喜欢被人将自己的头砍掉,然后在抱着自己的头出现在对方面前。
试图吓她一跳。
犹大拉住夏洛特,示意她冷静。
她是乐子人,成为乐子人的第一要素就是要保证自己不成为乐子。
如果夏洛特当着她的面把德丽莎砍了,那乐子可就大了。
“好啊,好啊,我对此倒是非常感兴趣呢。”
夏洛特轻轻拍掉犹大的手,同样微笑着回应了德丽莎的挑衅,从语气中读不出她的喜怒。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呢。”
那只海鸥从桌子下面爬上来,站在她的头上。
它张开四只翅膀,对着夏洛特嘶鸣示威。
然后它被德丽莎抓住脖子,从自己的头上拿开。
“乖,不要和死人计较。”
她笑着重新坐起,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的俯瞰着下面的夏洛特。
“好吧好吧,这是皇帝的意思,还是你觉得你能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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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皇帝的意思,她虽然会听一部分,但也不至于乖乖赴死。
“皇帝没有对我下达任何关于你的指令,我亲爱的哥哥只是让我做掉那个愚蠢的公爵而已。”
她笑着开口,刚刚两人之间针锋相对的感觉已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