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揽月躺在床上,意识不清,或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浑身抬不起力气,四肢软的很。
沉琨看到床上的人,神色震惊,他尝试呼唤几声母亲,床上的人没什么反应,依旧在昏迷中。
沉琨以为母亲出了什么事,上前检查她的情况,呼吸正常,露出的肌肤也没有什么怪异的伤痕,一切都正常极了。
唯独她略显急促的呼吸,泛红的脸颊,还有躺这在不该躺的地方。
他坐在床边见到母亲的第一刻,他的反应先是愤怒,然后是深深的恐惧,愤怒的是居然有人敢这么对待母亲;恐惧的是,为什么那人会找到他,他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欲念,会不会被别人
来者的目的昭然若揭,他却丝毫不敢再往下深想。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柔软的躯体附上他的背,雪白的臂攀上他的肩,环住他的脖子,陌生的触感令他浑身一僵。
“热……好热,”柔媚到骨子里的声音,是他从没听过的声线,也是梦里模糊的声音,从耳骨带起一阵酥麻, 酥到灵魂深处。
“妈,妈妈?”沉琨心中一跳,声音微微颤抖。
他一动不敢动唯恐惊扰了沉揽月,身体连带着大脑,全都进入当机状态,停止思考,只剩下母亲触摸过的地方在隐隐热。
沉揽月头搭上沉琨肩膀,不经意间蹭蹭沉琨的脖子,平日里温凉的体温这时候微微热,灼热得他内心颤。
“别动。”沉揽月感知到他细微的动作,收紧双臂,努力抱紧他。
隔着布料,沉琨仍能清晰的感知到她的温度,布料似乎消失殆尽,只剩下皮肤之间细微的摩挲。
“热,帮我把衣服脱了。”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沉琨耳畔,带着一丝道不明的暧昧。
他耳朵红的烫,听到母亲的话满是不可置信,眼中充满震惊,他猛地回头,看到的是母亲迷离的双眼,微阖着也不知眼前的人是谁。
理智与感性在他大脑中相互碰撞,他知道现在应该推开母亲,打急救电话将母亲安全无误的送到医院……
可僵硬的四肢无法动弹,享受着母亲的拥抱和过于过分的贴近,如此贪婪,如此肮脏。
能离开房间的方式有很多种,锁着的门,没信号的房间,这些都难不住他。
把母亲送去医院,然后呢……
再回到空荡荡的别墅里进行无止境的等待么;让母亲晚上接着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也像喊他这样叫着其他男人么;
而自己就在母亲背后进行无止尽的偷窥吗?
他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