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们本就是融为一体,为什么现在他却离她这么远!?
他不想思考,思考着怎么出去,防弹玻璃把他牢牢困在房间里,连带着那颗害怕与惶恐的心。
他颤抖着唇,问,“妈妈,我是谁?”
沉揽月摇晃着脑袋微微抬头,眯眯眼,眼中只是模糊一片,眼前人五官都糊在一起。她不在意眼前人是谁,只要能为她舒缓,谁都可以。
他细致的观察母亲的脸,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令他安心的是,她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转过身,带着怯意,双手绕道沉揽月身后,轻轻拉开她绑在身后的丝带。
“妈妈……”他垂眸,能看到母亲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从衣领往里能看到雪白的肌肤。
沉揽月勉强撑着身子,等了半天也没等来身上的束缚解脱,身体里的火燃烧着,身体的不适让她异常烦躁,无法缓解,偏身边的人还是个拖沓的, “磨蹭什么?!快点!”
她体力不支的倒在床上,不耐的口吻用虚弱的语气说出来,竟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这不是沉琨第一次挨骂,唯独这一次,没有委屈,只有振奋和激励。
沉琨被赋予勇气,他再一次抬手,双指捏住细小的拉链头,掌心的汗使他拽的更加艰难,拉链头好几次险些从指头滑落。
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随着拉链的拉开显露,犹如潘多拉魔盒,拉开礼袋,他看直了眼。
拉链拉到底,面对裸露的大片肌肤,他又手足无措起来,无从下手。
沉琨脸烧的通红,不知是酒液的缘故,他也晕乎乎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沉揽月察觉眼前的人又停了下来,心里只觉得无趣,厌烦上升一个度,“实在不行,换一个人。”
也就是钱的事
沉琨一听,整个人都坐不住了,急忙出声,“别!”
不能让别人看到她,不能让别人来。
他略带生涩的把捏住裙子,布料细滑,手指不经意间的触碰到她的肌肤,远比布料细滑数倍的触感。
那甚至是他梦里都不敢想象的触感,现在却真实的出现在他手下,掌心似乎要融化,粘腻在沉揽月皮肤上。
心中的野兽在这一刻突破囚牢,叫嚣着要将身下的女人占有,身下潜伏多年的巨物慢慢胀大,布料的阻隔碍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