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闻是个很爱憎分明的人,当初喜欢余温的时候,就算她在家里养鳄鱼,他都会随口夸好看,现在厌恶了,哪怕是一只小猫,都容不下。
余温有种失落感,看来只能带回家里,或者给蔡淑去养了。
她的手上全是灰,去洗手间简单的冲了一下,正想去卧室里找毛巾,却不料被盛闻一把抓过来,声音里全是冷漠,“你不是想要情妇的待遇吗?那就做你该做的东西。”
她的睫毛微颤,他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腰肢,不同于之前他那么轻柔的,将她视作珍宝,现在却是蛮横而霸道,他的手囫囵的拽着她内衣的带子,并不伸手去解,肩带扯勒进肉中,她的肩膀几乎被勒断了,他就是故意的,以前他解内衣的扣子那叫一个熟练。
余温疼的厉害只能反手自己去解扣子,他一把按住她的手。
不知不觉的,两个人都躺在了床上,余温的裙子已经不知所踪了,而她大腿上的伤痕,也暴露出来。
他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按着她的肩膀,就吻了上去。
明明折腾的很久,两个人却都发挥的很差,谁也没尽兴,盛闻更是一肚子的火气,见她趴在床上打瞌睡,一脚踢在了她的小腿上,她疼着抱着腿坐起来,“你干什么?”
盛闻坐起来,被子滑落在他的腰间,“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你去别的屋子。”
看来成荀之以前说的都是真的,余温只得灰溜溜的滚了。
…………
别墅里,成荀之喝的烂醉如泥,迟书家里的酒被他糟蹋的精光,地上吐的也一堆。
他滴酒不沾,但朋友送了很多珍藏,没想到今天被洗劫了。
迟书满脸的厌恶,恨不得将这个酒鬼扔出去。
成荀之满脸的泪,嘴巴竟然比平时还利索,就是舌头有点大,说话的时候有点糊口,“我哥怎么能这么对我?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我问过他的助理了,他竟然给余温买了房子,把她当情妇养了,这女人真是迷了他的心智了。”
迟书穿着睡衣,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实在无法忍受空气中令人作呕的味道,不知从哪里找了一瓶香水在空气中乱喷,听见这话,手僵在空中,指尖用力,半瓶香水全喷在了成荀之的脸上。
他恶心的干呕起来,连打了几个喷嚏,“呸呸呸,难闻死了。”
迟书的脾气也很坏,一点也不给面子,“那就赶紧滚,我家可不是给你这个祖宗折腾的地方。”
成荀之吸溜着鼻子,从沙发上摸出手机来,抖着手翻找着通讯录,最后拨通了一个电话,上来就是一阵鬼哭狼嚎,“小曦,你可得帮我说说情,盛哥这次是真跟我断绝关系了,你都不知道他当时什么样。”
姜曦有点诧异,“你怎么惹他了?一定是你做了缺德事。”
他继续自顾自的哭诉着,“咱们三个一起长大的,我打小就把你当嫂子看,我就是帮你收拾了一下那个余温,做的确实有点过分,但也是为了你啊。”